知名研究白癜风专家 http://news.39.net/bjzkhbzy/171218/5941698.html
引言:心脏不仅仅是一个认知上爱的象征物,它本身就是有机性地连结着爱。当爱已经在过去被阻扰而中断的时候,孩子会不计任何代价,努力试着防堵任何可能会经验到关于丧失的痛苦。这是一个孩子能有的最深层的爱。
在德国,死因排行榜的第一名,一直都是心脏病发作。尽管所有人都知道,每年有三十万人死于冠状动脉疾病,同时有大量的这类资讯在演讲和会议中不断被提出来,过去20年,这个死亡数字任然继续维持下去。我们必须自问:“为什么会如此?”一个可能的解释是,在我们的这个时代里,“缺少了一颗真心”。我已经注意到了某些情感,像是“爱”与“忠诚”,已经被贬抑到了庸俗老套的范畴,而失去了他们本有的深度。
另一方面,对于滋养爱的基本需要,在实际的人生规划中,被赋予愈来愈少的空间。对于爱的渴望已经被成功地商业化行销,我们带着贪婪,也带着消费主义的态度,要求“更多、更多”来补偿我们的匮乏。
在美国,不少关于心脏病发作的病患人格结构的研究,指出被确认的首要因素,是在敌意和持续性的、隐性的攻击性。这些结果和我的临床经验相吻合。这显示了心脏病患者比较容易允许自己表达发怒与心烦意乱,而非诸如悲伤与快乐等等感觉。这些敌意是从哪里来的呢?依我之见,它是服务于抗拒比较深层与根本性的痛苦。我的最后分析是,我的某些病人宁愿选择去死,也不愿意面对他们的痛苦。
以下这个案例,显示了当一个人能去体验母亲死于非命的痛楚,所能带来的疗愈性效果。
年,一个52岁患有严重心脏问题的男人前来找我。他本来有三条冠状动脉输送血液来支撑心脏,而两条已经阻塞,只能靠着唯一一条冠状动脉血管,努力活下去。这位病人拒绝了一项已经预定好的手术,而我的医师同仁预估他的生命存活时间是一到两年。这位病患已婚,他的律师工作以专利权为主,他的妻子曾经有6次流产,他们领养了两个孩子。
在经历了丈夫的心脏病发的事态后,这位病人的妻子出乎意料地发现了,在过去的十八年里,他一直拥有一个地下婚姻。这项揭露导致了一场重大的婚姻危机,而这个男人决定要去做心理治疗。他对于他的双重感情关系自有一番合理化说辞:一位女人是负责理家的主妇,而另一位才是他的情人。因而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中,这份自圆其说,让他成功地规避了觉察他自身对于爱的深层渴望。
心理治疗阶段:
当我能够退后一步,保持超然,不做判断地思索这位男士,我想到治疗的一开始,他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些地方。在这位男性尚未入座,我们彼此握手寒暄的时候,他便开始说:“现在,我可以说出来了,我的母亲是个犹太人,她死于年,时年28岁,当时我才两岁半大。”后来他父亲虽然再婚了三次,这位病人始终是他唯一的孩子。
接下来的两年,这位男性规律地进行了一对一的心理咨询。在我的观点里,在这份治疗的这一个阶段里,对我而言,最重要的元素是维系我和他的关系,作为一个移情关系式的母亲代表。
在这段时间里,这位案主能够逐渐感受到自身对于亲密关系的深刻渴求。他过去的双重感情关系,已经让他一再逃离面对所有对亲密感的需求,当然也成功地减少了失落的风险。当他对于他的渴望愈来愈有自觉的时候,他明了他这样维持与两位女性的复杂关系,其实已经阻碍了他与其中任何一位能拥有的深度亲密。
在我的观点,他这些病症的主因,存在于他早年失去母亲的缘故。作为一个心理治疗师,我宁可说,在潜意识层次,他过去一直尝试着挽留他的母亲。他不计任何代价,努力试着防堵任何可能会经验到关于丧失的痛苦。这是一个孩子能有的最深层的爱,这份爱是对于他的母亲,可以说被她的死亡硬生生的打断了。
除了单独咨询以外,这位案主也参与了以心脏病患者为主的团体治疗的疗程,那个团体的首要焦点,是放在自我的觉察上。经过了6年,他终于决定好要举办一场家族系统排列。他要克服自己对于经验这份痛楚的惧怕,竟然需要花费如此漫长的时光。
这场排列包括了他自己和他母亲的代表。他们面对面站着。他母亲的代表自动地向他展开双臂,而且充满慈爱地看着他。对我而言,很清楚的是,这个案主夹在他对于亲密的恐惧与渴望之间,内在已经被撕裂了。他的内在冲突进行了几分钟,然后,他倒向母亲代表的臂弯,在那里抽泣着。他过去被打断的对于母亲的爱已经重新被打开了。在这个点上,这份经历了6年的心理治疗来到了终点。
这场排列发生在10年之前。这位患者到现在还继续活着,而且享受他的生活。他目前体重超重,不过没有放多少注意力在他的胆固醇指数上。
关于这个案例,我的假设是这位病人已经能够重建他对于母亲的爱。但是,过去他只能认可与体验到的只有失落,以及失落带来的巨大痛楚。存在于孩子与他们的父母亲的爱,是一种情绪上的连结,如此稳固,以至于超越了分离与死亡。这份深刻的连结,影响了我们所有的生活,也影响了我们去爱其他人的能力,因而也影响了后来所有的人际关系和伴侣关系。
在家庭系统排列里,他经历了他的痛苦,再度打通了与流动了他对于母亲的爱,这位当事人因而得以恢复健康。这个原始的,被阻断的、对于母亲的爱,几乎导致了他的死亡。因为如果他死于心脏病发作的话,他当时就能够再度亲近她了。
结果,这位男士有能力满足她对于与妻子亲密的渴望,而且也准备好温和地结束那段婚外情。如果单单只是威胁利诱地逼迫他选择这一位女性,或是另外一位女性,而不是在更深的层次去